“草堂”游记,
爱看读书阁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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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闻读书阁;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早在上师范时,读过《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之后,心中便立着一个高高瘦瘦、古道热肠的杜甫,杜甫的身边也便立着个破破烂烂、不蔽风雨的草堂了。那瘦弱的诗人,那破败的茅屋,
孔子读书阁,便是最让我一个风华正茂的青年学子最肃然起敬的了。
去草堂一游的想法,不是一日二日了,但琐事缠身,终未成行。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在临近不惑之年的某个夏末,这个梦想终于变成了现实。
出汉水谷地,往西南,越巴山,出剑门,抵绵阳,达成都,一路6个多小时的车程,在屁股坐痛头昏眼花之时,遥想当年诸葛丞相率西川之兵马辎重,靠着马腿、牛腿、人腿,走平原,
树海读书阁,翻巴山,渉汉水,攀秦岭,北上抗曹,那是何等艰辛,何等意志?又是何等忠诚?
成都是繁华都市,马路宽宽,高楼林林,人流如梭,车奔东西,打听路边喝茶老者,
树海读书阁,知杜甫和他的草堂,在城市西南一隅,
树海读书阁,便和一位讲历史的老李老师相约打车前往——我们是一大帮人,女士们都去转街买服饰品了,几位男士,听说门票贵,也不想去,宾馆里&ldquo,
金霏读书阁;挖坑”(一种流行的扑克牌玩法)去了。
路上,老李说,给娃儿们讲了大半辈子杜甫,若不亲自去草堂看一眼,实在惭愧,讲课时底气就不足啊,我听了连连称是,
金霏读书阁。心想,这老李和我一样,
铭华读书阁,是杜甫的“铁杆粉丝”,千里迢迢来到锦官城,哪有不去草堂一拜的道理,
精彩读书阁?遗憾的是,“同志”太少了点。
说话间,到草堂大门了,老远看到“杜甫草堂&rdquo,
树海读书阁;四个大字。环视周围,全是轩昂大气的仿唐建筑,倒是和草堂风格很是和谐,
孔子读书阁。若不是看到街上疾驰的汽车,高挑时髦的女郎,便仿佛是回到了唐朝一般。门宇不算巍峨,倒也简约清雅,让人觉得亲切,真有点贾宝玉见了林妹妹的感觉。
进得院内,只见里面花木蓊郁,建筑古朴,色彩淡然,气氛清幽。曲径通幽处,修竹干干,细草如毛,池塘清清,鸡鸣如歌。门楣柱廊间,题字款款,楹联对对,文采斐然,赞誉满满。印象最深者,一要数“诗圣”、“史诗”几个题字,二要数郭沫若题联“世上疮痍,诗中圣哲;民间疾苦,笔底波澜”了。
目不暇接之际,倒忘了看草堂了。“草堂在哪儿?草堂在哪儿?”老李急急地问,我说:“咱们再往前走走看。”
再往前走,只见树林子里,一老一小正唱歌吟诗。老者身着唐装,须髯飘飘,扮作诗人模样,吟唱着老杜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虽然听不太清楚,却很有些古风古韵;那小儿,六、七岁光景,倒骑牛背,手拿书本,也是念念有词。我们禁不住被吸引了,在那儿欣赏了老半天。
待他们爷孙俩停下来歇息喝水时,我们顺便问那老者:“草堂在哪儿?”不料他却用四川话说唱道:“进得草堂寻草堂,草堂不见意茫茫,真的草堂在哪里,原来它住君心上。”我们又问:“这当怎讲?”那老者笑答:“老兄老弟你们自悟去吧,天机不可泄露了……”一句话,搞得我们一头雾水,但我们还是不甘心,继续往前去寻草堂了。
行不远,就见一处所在,上写“草堂”二字,令人兴奋不已。走近了观瞻时,只觉虽是草房子,但整修得太完美,那草都是新换的,并非想象中那个破烂的草堂——虽然参观的人不少,围了好几圈,还有几个蓝眼睛高鼻梁的外国人。我这才若有所悟,明白了刚才老者的话:是啊是啊,真的草堂是不可能存在一千多年的,真的草堂只存在于人们心中啊!
川人精明,善作文化、旅游文章。草堂若在咱陕西,一定会是巴掌大个地方,十分钟不到准会让你看完走人,可这四川成都的杜甫草堂,却是个偌大的所在,让我和老李差不多紧赶慢赶地看了大半天,还未来得及去购物、喝茶、打牌、看戏……意犹未尽之时,太阳已然偏西了。
日暮时分,我和老李才将草堂的风景看完。金色的夕阳照在草堂景区,照在我俩身上,仿佛大唐王朝的余辉,穿越历史的山山水水照将过来,让我们心怀暖意。但同时也心存惋惜,惋惜的是老杜的崇拜者日渐的少了,他“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夙愿,至今还没有完全实现。
杜甫的草堂虽然破败不堪地飘摇在安史之乱的风雨里,但草堂主人心忧天下的仁厚悲悯之心,却每每照亮着史册,温暖着后世。
——别了,不虚一游的“杜甫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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