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写给女儿的信》
女儿-青草:
我一直想写点东西给你留下,尽管现在你还不懂,但是会有一天,等你长大了知道爸爸写的意思了。
你的出现完全背离爸爸的意愿,原来爸爸始终没有想传种接代,为什么?因为爸爸怀疑自己有没有做父亲的能力?爸爸深知养育儿女的付出巨大,爸爸唯恐自己的儿女再遭受像你祖辈,父辈早年那样的卑贱生命,没有保障的生活之路。只有你妈妈在你爸爸面前常常描写有个孩子如何的快乐,做爸爸的如何有意思。当你妈妈在喜悦无比地说这些的时候,爸爸耳朵里好象一点也没有听见,脑子里有自己的世界-工作赚钱。
我不要小孩的意愿是非常坚决的,所以在你的前头你妈妈已经有两次怀孕,都被狠心的爸爸拒绝来到这个世界!要不你就是有哥哥或者姐姐的老三了。所以爸爸都四十多岁了才有你怎么个老头女儿啊。
女儿:你是2000年10月7日上午10点左右在泗门医院出生的。当爸爸从医院护士手上接过出生才几分钟的你,看你脸长得圆圆嫩嫩,眼睛不仅睁开而且还左右环顾了,
孔子读书阁,体重,身高也正常,爸爸心里好不高兴!可几个小时后,有人发觉你的脚板有问题,往内翻的,而且用手扳也扳不过来。我的心一下凉了。回到家,在夜深人静之时,爸爸打开了电脑,
进入因特网。在宁波菜青虫的“及时雨”等网站上发布了女儿的脚疾情况,
树海读书阁,并征寻治疗信息。
才6个月大,女儿你到宁波儿童医院去做了脚矫形手术,由林医师主刀。爸爸没有看见你在手术台上可怕的场面,但是你在手术前空腹即饿上8个小时真是让人心疼!谢天谢地手术总算成功的,你现在的脚对今后的生活不会有大的问题。
你看啊女儿,你才出生,刚刚做人才6个月却要遭受无端的长时间的挨饿!要接受手术的痛苦!更何况,你出世在医院里就要花掉一笔不小的钱,加上你的手术费用才一年就要用去一两万块钱哪。老爸不心疼,但是要知道赚钱难。
你现在已经4岁了,
金霏读书阁,俗语说三岁知八十,你现在的的个性会延续到将来,
精彩读书阁,你现在聪明好动,就是有点像爸爸倔强,任性,自大。希望你以后要有修养,谦虚些,随和些,稳重些吧。就是有一点你很开心,很乐趣的,天天蹦蹦跳跳唱唱的这是爸爸从小所没有的。
爸爸象你那么大的时候,据说在社会主义大家庭,人民公社这个蜜缸里,天堂里,但是别说天天吃鱼肉,就连白米饭也难得吃上几碗,爸爸有幸还经历了一种叫花絮草的当饭吃呢。你可千万别理解为爸爸吃绿色食品啊。你没有看见过爷爷奶奶吧,他们可更糟了,像牛马样辛勤劳作一辈子,
树海读书阁,住的破房子雨天漏,冬天寒风四处钻;他们没有给爸爸留下一丁点财富,不知道他们都为国家贡献呢,为解放全世界人民而奋斗呢,
树海读书阁,还是为填饱自己的肚皮而终身汗血劳苦?
爸爸自小听说共产主义好,人人平等,按需分配。物质丰富。你的大伯,二伯,三伯都举过拳头发誓要为共产主义而奋斗终身的啊。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美丽动人的目标词语在各种媒体出现的频率愈来愈少啦啊。
爸爸的理解是这样的:(我并不怀疑这个目标,社会的美好。)
因为有人打着美丽旗号欺骗了民众。虽然中国远不是在共产主义,但是中国是社会主义社会,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应该具备某些美好的或者向那美好的目标发展,前进。
你妈妈四年没有工作了,也算个失业工人,她没有一分钱的福利,全家,特别你看病也不少,没有一分钱的报销或医保。这样的社会福利是什么阶段的呢?由于你老爸特别的用心,超常的努力,几十年的磨练才自学了外语,也有运气在一家大公司得到了重用和发挥,所以我们家超前进入了小康。但是有很多很多的人民生活贫苦。拿你阿姨说,爸爸亲眼看到她平均每天13,4个小时辛勤干活,拿的报酬800元。一天她胆结石发作疼得站不起来,还是跟工厂主无关,她几乎瘫在了门口,还是爸爸叫了出租车把他送到医院的哪。
所以啊,社会的福利,国家的支持是有限的,至少目前如此。女儿,人生艰难,很不容易,需要凭你个人的刻苦努力和发奋图强才能生存,需要你特别的用心学习更多的知识,更多的手段来争取美好的生活。或许爸爸多虑了,太悲观了,等到你长大,中国已经现代化了,民主化了,福利化了。上帝保佑,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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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忆中吃得最美味的两次。
一次是:
老家种棉花,夏秋时节生产队时常要去卖棉花。当年没有公路,运输基本上是水运。生产队有几条可以装几吨的木头船。收购棉花的地方在四公里以外的小镇,
金霏读书阁,装棉花的木船靠摇着橹运去的走得慢,到了镇上卖棉花的地方又要排长队,
孔子读书阁,所以中午是赶不回来的。木船由几个人前头拉牵绳,一个人摇撸,在这样卖棉花的船上,我高高地坐在很有弹性软飘飘的棉花包上,随着木船行进中的有节奏的摇晃我悠悠然地在小河上目视沿上不断后退的棉花田。
到了中午,用煤油炉自己在船上烧饭吃。我卖了半斤的小脂鱼,生产队的几个人合伙买条四五斤重的大脂鱼。我是来玩的,还是个大小孩呢,生产队的人看我买了小鱼,就说与他们一起吃吧,他们把我的小鱼倒进大鱼里一起水煮,
树海读书阁。然后,大家都吃了我买的几条小鱼,而我呢吃上了他们的大脂鱼。那脂鱼在老家最多吃了,但是一般在一两斤上下,这条鱼大,清煮吃油而不腻,鲜美.又在河面船上大家围着吃,感觉好极了!
另一次是:
我读书的学校有三公里路,那时候全是泥路,晴天走还没有问题,到了下雨天不想回家去吃中饭,有时候在我大哥的朋友老钱那里吃的。老钱是公社社办厂的领导,全厂几十个人吧,吃蒸饭的。有些菜放在大锅里与饭一起蒸了吃,列如猪大肠。那天我吃中饭,老钱向烧饭的老头(烧饭做菜就一个老头)要了猪大肠。我就在大锅旁边,看着老头从锅里捞出一截猪大肠,那香味直冲我的鼻子,
爱看读书阁。蘸点酱油吃吃起来味道真好!与米饭一起蒸的特香,大锅蒸得透熟,那猪大肠套叠成一截,厚实。难忘的美味啊。
说到美味,想起老家早年的野食,很好吃的:
地耳,为石耳之属,是念珠藻科植物葛仙米的藻体,
华闻读书阁。生于地面,状如木耳,春夏生雨中,雨后即采之,江南农村常作野菜炒食。我们主要与咸菜炒食。别具风味。我曾在泥筑海塘上一次拣回四五斤。
还有一次:
已经是深秋或者是初冬,我到朋友家串们出来,沿着小河边走回家。忽然见河水里有个影子移动了一下,引起我的注意。走近一看黑呼呼在水下,似乎象只乌龟?再一看,
铭华读书阁,是只蟹吗!老家有两种蟹最大,常食的,也是最好吃的。一种是内河的叫河蟹,也叫湖蟹脚上长毛,另一种是在海里的,青蟹,我们叫它黄壳蟹,因为烧熟以后壳就黄了(略红)。老家背靠杭州湾,很久以前几乎每家以杭州湾的丰富海产为主要生活依托。到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下海为业的很稀少了。我去串门的那朋友家邻居,住在小河边,我知道他们多年下海为业,估计,他们从海里抓来的青蟹到小河里清洗,不小心逃出来的。我见到那个水下黑影,认出是蟹以后心里一阵兴奋。赶忙以最快的速度伸手把它捞到岸上。这是只青蟹,由于在淡水河里过得时间长了已经变成黑(褐)色。本来这种蟹反映很灵敏,很凶。去抓它的时候我特小心,要不被它的螯钳住皮肉,痛死你。而我碰到的这只蟹,因为天气冷了它的活动能力也受到影响,最主要的原因这蟹到了快脱(蜕)壳的时间,所以我才能轻易把它弄到手,捞上来,平常在海里青蟹是极其难对付的家伙!到家一秤,一市斤重,哇噻!那么大野生青蟹很少见的呵。这蟹要脱壳之前,吃起来别说有多美味了。又肥又鲜的把我美的!尤其那大螯如陶瓷汤匙大,里面的肉特鲜美好吃。
草子头(叶)
草子,又名紫云英,也叫红花草,生命力很强。秋天的时候,勤劳的农民开始在田野播下饱满的草子种。此后,农人不再花工夫,也无需添肥,草子在默默地发芽生长了。到了来年秋天,面对寒风草子苗已透出片片水灵灵的绿色嫩叶。它傲视寒风笑迎冰霜,给冷清的严冬土地带来了无限生机;当冬天过去,田野还是死气和荒凉的时候,草子花早已如火如荼地蔓延盛开。绿油油的草子丛中,那细小的白色草子花,像一颗颗闪亮的星星,光耀着那乡村独有的美好风景。
老家有两种草子,种在稻谷田的草子叶小株细花红,种在我们棉花田的叶大株粗花白。老家便是后一种。每年清明前我们吃几会草子嫩绿的头部以叶子为主,就叫:“草子头”。吃了开胃,增加食欲,味道特殊,很不错的野味。
荠菜
又名野菜、护生草、菱角菜。十字花科,荠菜属,一、二年生植物。原为野生菜,近年已人工培育,成为栽培蔬菜。荠菜以嫩茎叶供食,味清香,鲜美。常将它作菜馅或作豆腐羹、炒肉丝、烧汤、也可晒成干,但味较差。长期食用荠菜有明目、清热、止血、利尿、治痢这功效。这东西老家年年见得多,早春总要吃几会,炒瘦猪肉,味道还可以。
茅草
茅草全国均有分布,耐干旱和瘠薄,根茎蔓延力强,不易铲除。茅草根茎黄白色,细长,甜而可食。茅草为多年生深根杂草,以根茎和种子繁殖,地下发芽,5~6月份抽穗开花,7~10月份结籽;多生长于路边、河岸,因其生活力强,难于根除。
我的童年和少年时期与茅草有着密切的联系,因为茅草在春天四五月抽穗期间,我们老家的孩子个个喜欢采茅草的穗苔吃。我们叫它“茅针”。茅草的类别也有几种,老家孩子喜欢去采穗苔的那种:叶短小稀疏长在河边。所以茅草的叶子见不到几根却遍地的茅草穗苔,密密麻麻如同插在地上的针,所以叫它茅针很形象的。茅针略带红色,嫩的刚发的好吃甜,老了干涩无味了。为去拔茅针孩子们少不了被大人们骂,一来耽搁家务,二来怕掉入河里不放心。但是在商品极度贫乏的时代,孩子们对可口的茅针诱惑谁也无法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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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啊,朋友!
---“最老实,最厚道的阿林”
我的老朋友阿林。读初中时,每天上学去,因为顺路我总要先到他家。还是我早起,到了他家,就要等一阵他才吃完早饭。
不紧不慢地和我一起到学校。阿林的学习成绩不是很突出,但也不那么差。与老师的关系比较好。是一个保守,温和,乐于帮助别人的农村学生。
阿林的祖父是个乡绅,据说他们家是严子陵的后代。在我知道的人中,远近几十公里只有阿林的祖父有两个合法妻子,是被人民政府承认的合法妻子。阿林的祖父大概做过旧乡长,但背地里与新四军三五支队的人好,所以解放后也没有因为做过国民党的乡长而受到严酷打击。但是在文化革命的大风浪中免不了常去陪批:他也被列为“牛鬼蛇神”和“四类”分子了!
阿林的父亲没有多少文化,是个地道农民。然而,阿林多少总还有点他祖父家庭背景引出反面的社会影响,或许这种影响。在阿林的心里是十分巨大的?比如升学,加入红卫兵,入共青团等。他的人生低调,性格内向。
我还在读初中时,暑假里已经参加了生产队的劳动了。阿林也同样。那是小孩的农活,比如管水牛。生产队的牛少,放牛的人多,许多孩子抢着要。一天,我去得迟了,阿林在天亮前已经将牛牵走,到海涂和海堤上放牛。我们生产队的孩子大王叫阿海,他常象个保镖一样保护我。这天,他知道那牛被阿林牵去了,他赶紧跑到阿林面前,强夺过牛绳,将牛送给我,叫我放。
阿林流着眼泪,争辩着想要回那牛。我虽然很想要放这牛:这活不是很吃力又能挣到工分么。但是,看着阿林的样子也不忍心,夺人之美啊。只是那雄赳赳,气昂昂的英雄阿海岂可就此罢休,定要我不让!后来,阿林见拗不过面前的大王阿海,只得伤心而去。
一年年过去,我和阿林并没有因为放牛的冲突而伤了和气,我们两人还是合得来的朋友。经常在一起下棋聊天。
我有什么事阿林总会尽心帮我。还没有读完初中,我就重病在身,一病好几年。在家呆着也没有多少人来看我。只有阿林经常到我家来。见我身体很虚弱,他将自己养的一只山羊送给我吃了。后来,我自学英语成功,第一次到学校去代课。阿林十分欣喜,是他陪我一起到学校的。
再后来,我到远一点的山区去代课。来去还是阿林挑着我的行李接送。(当时到车站有三-四公里路呢。)邻居碗对碗,亲戚篮对篮。这是人与人关系的哲理名言。可是这句名言在阿林身上似乎不适用:因为与阿林在几十年的交往中,他从来没有过要求回报。社会人情的常规总是:请人吃一顿好的,就要人为我办点什么事。送人以礼,企图回报。
后来几年,我在外贸上生意上做得红红火火,为公司创汇两三千万元人民币。为此,本人也有较好的收入。在做生意的时候,对老乡,老朋友们我的情感似乎搁在了一边。我只是象一部机器一样机械地运转。从家到公司,从公司到家里,电话,电脑,传真,上网,发伊妹儿;寄样品,接单,签合同,生产安排,设计包装,订船发货,跟踪产品,有时忙得连尿都憋起来......
最后,才喜滋滋地从单位会计手里领到属于我的报酬,奖金。手里有点钱了,我终于又在想阿林了。想送他点什么,又不知道送什么。
进入两千零二年,我的生意清淡了。思想有时间了,情感似乎又回来了?
春节回老家。我当然应该先到本家。不料,阿林捷足先登把我一家拉去,备了十分丰盛的饭菜。有鳗鱼,甲鱼等。临走还硬塞上两百元给小孩的压岁钱。阿林一直在邮局做临时工,送信送报,代班等,人缘好,工作积极负责。工作二十几年如一日。他还种了几亩地。收入不是很高,但还稳定。现在阿林的儿子在读初中三年级了。我离家到公司去的时候,当年他还是个小顽童。
现在都成了好学上进的少年郎。星期天他来我家,一直回报无门的我终于也尽了点微薄之力:将他的英语发音作强力矫正。
阿林是我一生交往过的,遇到看到过的,认识的人当中最老实,最厚道,最本份的一个,也是对我最好的人!为什么他那么最理解和看得起我呢?是他佩服和欣赏我的人生经历和奋斗精神:我以亚残疾的身体,艰苦努力几十年,自学成功后在企业充分发挥了特长,成会了有用之才。对我而言,我非常感激阿林,感谢他几十年来给我各方面的支持和难得的实际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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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家看看》
杭州湾的海塘真的很美。那里。偶儿会有几个人,那是在滩涂搞养殖青蟹的,或者是准备出海的渔民.海风略显粗犷,但感觉却是寂静的,海天一色时又有些梦幻。被雨水洗得干净的土地和地上的野草,野花楚楚可怜的样子,颜色非常明晰。一个人走在海塘上有一种前生前世来过的感觉。又有一种温柔跃上心头。非常怀念我的家乡,怀念生我养我的地方。
长长地向前延伸的海塘有一种让人顿悟的感觉。因为几乎没有人烟,而天空空面北见海潮,转望南岸的田野那么的安逸美妙。
我很喜欢在那里独自行走,那是一个很让人喜欢的地方。离村庄也不是很远。站在海塘上遥望村庄,感觉也很好,觉得自己没有远离,与家有着联系。
在城市忙碌地生活,而站在海塘上只有潮声来慰藉心灵。没有人盯着我看,可以放松心情,任由海风的吹拂。高高的海塘与好梦一样美。站在高高的海塘我可以目空一切,进入完全自我的清净空寂世界。
仅二十公里之遥的家乡,我已经三年多没有去,成会我梦里游荡的地方。今日,2008年六月一日,上午,我身体还是很虚,夜里起来全身感到又涨又硬的,因此,我很犹豫是否可以出去。给周厂长打了电话,说我要去的意思,他欣然应允了。周厂长,我老家的好友。他用车接到了他家。他一家与工厂合而为一。到了他的办公室,站在窗口,抬头就望见了我的故居,和故居前那原本熟悉的田地。
与周厂长聊了一阵。已经是十一点。他亲自特意去市场买来了海鲜。一碗蒸的凤尾鱼,一碗煎的凤尾鱼,一碗蒸的梅鱼,一碗虾,一碗炒茄子,再加一大碗干菜汤。我已经很久不喝酒了,在他的邀请下,拿小碗倒上一点啤酒喝。两人说话投机,品味海鲜,着实让我兴奋起来。
在海边刚刚捞上来的鱼,味道就是与城镇市场的里不一样。自然的鲜美。我带了八岁的女儿一起去的。自己要回顾家乡,自然也有让女儿体会一下家乡风情的意思。女儿很少出门。
饭后,周厂长开车带我们去杭州湾海边。出发了,走的是村内主道,也就是兜一圈我老家熟悉的地方。不知怎么的,见人很少。感觉是房屋新了,高了,道路宽了。但是,庄稼长得没有生气。土壤结构的关系吧:这原本是杭州湾海潮冲击沉甸下来的,一是咸,二是缺矿物质。近几十年种植单一,滥用化肥。所以,土壤愈加退化。另一点,老家榨菜污染看来已经得到了有效控制。在原朗海四大队我看到了整洁的河道,河水清清。329国道复线,工业园,引水运河。对家乡来说这是宏大的事物,巨大的变化啊。
离海边大约有两公里地,又没有了平整的路。所以颠簸。终于到了海边,是小潮汛,所以,潮水离我们远远的,几乎看不见。带女儿下了海塘。在塘基下,翻开石头,不费什么大的劲捉到了一只无名小蟹。女儿煞是高兴。正当我们兴致勃勃玩得好,天下起了雨,我慌忙拉起女儿的手往海塘上爬,海塘内侧垒着大石保护海塘的。大的石头有几吨重呢,垒起一层很不规则,七高八低的。所以,踩着它们我们上下很小心,真吃力。
周厂长在车子里睡觉呢。钻进车子我们赶紧回了。路上女儿打起了瞌睡。而我一直在了望车外,想与我往日的记忆比较,周厂长一路说着,变了变了,与我们原来的不一样了。是的,原来的土地收拾的很整齐划一,因为是集体生产。分了土地单干了,田地现在有点乱,田地的周边荒芜的样子。我们的车一直沿着海塘,在塘面上开,见有一个广大的湖一样的水库出现在塘底下.听说,原先外资要搞游乐园,不成便在里面蓄了水。很清澈,泛着层层波浪。我很喜欢这样的广大的深水,我当时真想下去,在这样的好水里游一游,嬉一嬉。但是气温还还不到时候呢,端午节还没有过吧。
下午四点左右,我带着女儿顺利回家,哦,是周厂长送到家的。我与周厂长人缘不错,他能明白我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这样的人在事业上会成功。因为很少有像他那样的知道了解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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